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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爾變漂亮

我說,如果是大森靖子或者椎名林檎的演唱會,我大概會選擇前者。因為大森靖子唱歌的時候更像小孩子,如果一起聽的話,可以玩得像小孩子一樣開心。
稍稍區別於晚上吧,念一些晦澀難懂的詩,念錯了還好瞇著眼感慨一下:“寫的時候沒想過這麽拗口哇!”
你用手把我的嘴輕輕地堵上了,我曉得你不是嫌煩了才這麽做。像這種時候你應該會很清楚吧,言語和眼淚是等價的,念得越多,也就是那個意思。
肩膀會有兩塊一觸碰就會垮掉的地方,我想這需要你自己來慢慢摸索。
植物在佛教中是沒有生命嗎?如果問這個是為了變相指責自己相信過的宗教,那也太過分了。昨天我撒了謊,因為我從來沒想過這些,我覺得都是有生命的,然後才曉得,無非就是罪多罪少的事情。
所以說,昨天在處理樟樹、桂樹和玉蘭的枝條的時候,我會把它們的切面翻過來看一下,上面會有一些黑黑的黴菌,或者白色的。把它們處理完之後,我會橫在手上,仔細地聞一遍。
“很漂亮,莊重又大方。”
算是一種道別,處理玉蘭的時候還有些於心不忍,花苞一朵一朵,我全給捋去了。
花苞是孩子的話,枝條就是母親的手,這樣一來,那是不是太狠心了一點?我這麽想,就不願再去處理玉蘭了。
可惜,近來感覺萬事皆空,也沒有精力再去想更多的事情了。平靜對我我來說,和躁動是等價的,反而因為比較,我會感覺更不自在。
擁抱的事情,我本來也以為是繪事後素,後來才發現並不是。有時候還在想,刺猬都能擁抱,我憑什麽不可以。
不能擁抱的人有兩種,一種是沒有雙臂的,只能用胸口去貼近他人;一種是心裏頭沒有這雙手的,一旦要擁抱了,就開始慌張起來了。
但事實上,這兩種都和我不相幹,只是在擁抱的時候,宛如在地球奔赴太陽那樣。
好在,天徹底亮起來了。一旦新的一天開始了,就要遠離這種想法了,變成山裏的一棵沈穩的樹了。
在風中就這麽站立著,如果下雪了,就是我偶爾變漂亮的一兩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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